炎邪宣翌日清醒后,将屋内所有物品扫落在地,愤怒嘶吼着,宣泄踹着太监,口中念念有词贱人,贱人。
「宣哥哥……」刘年慈进来时,看见满目疮痍,吓得只敢站在门口。
看着刘年慈,有着与何苑月同样的脸孔,心中只有更加仇视,竟拿着桌上的瓷器往刘年慈身上砸过去,刘年慈吓的用手挡住,但是碎片仍划过她稚嫩的脸颊,鲜血从她的脸慢慢滑下。
嬷嬷尖叫出声,「太子殿下,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小公主啊。」
宫女和嬷嬷全都挡在了炎邪宣面前,不再让他伤害刘年慈。
刘年慈这时已经被吓的哭泣起来,宫女们连忙带她去上药。
炎邪宣的脸色一样阴郁,但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更对刘年慈脸上的鲜血感到内疚,他的确不能把气出在刘年慈身上,但是他却做不到不迁怒。
当下午时分,皇后娘娘知道刘年慈受伤后,带着一群宫女太监就冲到太子寝宫,一掌就往炎邪宣脸上打了过去。
「你算甚么东西,竟然伤了我的慈儿,你不过就是个被你父皇嫌弃的太子,你能不能当上皇位都不知道,还有你那个让你父皇嫌弃的弟弟…。」何苑月停住了嘴,这件事情不能说出来,况且身后那么多宫女们。
但是炎邪宣还是听出话中有话,为什么父皇会嫌弃弟弟。
何苑月瞬地又媚笑起来,「宣儿,晚上,你就知道欺负我的慈儿,该会是怎样的下场。」
炎邪宣身子一怔,脸色瞬间刷白。
何苑月笑着离开,那笑容既谄媚又淫荡。
夜里,炎邪宣被绑了过来,全身赤裸地绑在一个木桩上,何苑月手中拿着一条鞭子,在他面前晃啊晃。
「我听褚孔说,这个痛觉再加上性爱,会让人有种莫名的舒爽感,宣儿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