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慈的母亲何苑月虽习得御房之术,却从未教导任何给女儿,肮脏的事情娘亲做就好,她的慈儿只要永远天真单纯就好。
里头素锦伊伊啊啊传出声音,看似痛苦难耐,刘年慈忍不住说,「柔淑姊姊,看来真的疼的厉害,素锦姊姊疼的一直叫。」
「真的有那么疼吗…?」炎柔淑小人大样的皱起眉。
「柔淑姊姊该换我看一下了。」她推开炎柔淑,一只眼睛从洞里往内看。
男女还是维持男上女下的姿势,城哥哥一下后退一下前进,素锦姐姐在他的下面一直疼痛的叫着。
「年慈,该换我了。」
「等等,我、我在看一会儿。」
「该换我了。」
「再等下。」
「换我…」伊唷—窗台被两个小女还给推开。
床上的二人愣了一下,后迅速分开,素锦拉起棉被就往里头钻,炎城衍随手拾起旁边的衣物挡住下体。
但是两个女孩还是看到他尖挺雄伟的男根,皆傻住了。
「妳们两个在干甚么!」炎城衍怒斥。
「我们…我们…。」炎柔淑想解释些甚么,小手紧张的转呀转。
刘年慈还一脸懵懂,「我们想看甚么是通房。」
刘年慈直言不讳,让所有人都红了脸。
「出去,都给我出去。」温柔的炎城衍难得生气。
两个小女孩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城哥哥怎么那么凶。」刘年慈实在不解。
「因为他被我们看光光了,觉得羞羞脸。」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也给他看啊。」刘年慈天真道。
「妳胡说甚么,我娘亲说身体只能给喜欢的人看。」炎柔淑通红了脸。
「柔淑姊姊,妳不喜欢城哥哥吗?」
「不是那种喜欢。」
「那是哪一种?」刘年慈真的不懂。
「哀呀,算了,跟你讲也不懂。」
两人隔日都被罚抄经书,害刘年慈嘟哝道,都是淑柔姊姊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