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景语晗为自己辩解,也无济于事。
这几个女人联合上演了这出戏,不就笃定了她是傻子,说出来的话没人会信么?
“阿明,你亲自送司小姐回去换衣服。至于她……”
黑啸鸣的视线在景语晗的身上停了几秒钟后,又接着说道:“先把她带去柴房,让她闭门思过。”
一时间,周遭那些女人的眼神都变成了幸灾乐祸。
尤其是司静,唇角正高扬,彰显着此时她心里的得意畅快。
只是此时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景语晗身上,自然也就没什么人察觉到她那诡异的笑容。
见黑老爷子动了真格,秦炫都连忙挡在景语晗的跟前。
阻挡着明叔接近景语晗的同时,还试图和黑老爷子讲道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您怎么能把人关起来……”
秦炫都的纠缠下,黑啸鸣的脸色越发阴沉。
只是秦炫都毕竟是他目前唯一的外曾孙,黑啸鸣舍不得对他动粗的,但别人就不一定了。
一脸阴郁中,黑啸鸣给明叔递了眼神。
接到眼神的明叔一挥手,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将秦炫都围堵。
没了秦炫都的阻挠,明叔轻松抓住了景语晗。
“晗晗没推人,晗晗不去!”
从那些人的幸灾乐祸,以及秦炫都的愤慨紧张中,景语晗就不难看出这“柴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没准,有去无回!
“呜呜……”
害怕让她开始疯狂的挣扎着,哭泣着。
但明叔应该也是一个练家子,不管景语晗如何挣扎,始终没能挣脱他的手。
“别碰她,听到没有?”
听到小脑斧那歇斯底里的哭泣声,秦炫都感觉心都快要撕裂了!
“让开!”
他奋力拳打脚踢,想要从人墙中冲出,解救小脑斧。
可他的武力值连景语晗都斗不过,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些练家子?
远处,骆贝怡正一边摇晃着手中的半杯红酒,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她不得不承认,司静的法子不错。
在骆贝怡的印象里,黑啸鸣就是一个极好面子的老顽固。
当年骆贝怡的父亲得知女儿喜欢黑凌修,便上黑家求亲。
可这老顽固以门不当户不对,一口否决了。
说到底,黑啸鸣就是觉得孙子娶一个帮佣出身的女人没面子!
这样一个好面子到连孙子的幸福都要毁掉的老顽固,又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在齐聚了江城名流的寿宴上搞破坏,让他丢了脸面的人?
黑家的柴房,几乎没怎么用过,但那里至今仍没有改建。
别人不清楚这地方留着的用途,骆贝怡在黑家呆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不清楚?
那个地方是被用于囚禁在黑家犯了错的人,进去的人几乎没有活着走出来的。
可能也是知道这一点,秦炫都现在才会闹得那么厉害。
但秦炫都到底太年轻了,年轻到看不懂他的外曾祖父多爱惜脸面。
他现在越是闹,那个傻子的下场越是惨……
不过,这些都是骆贝怡乐意见到的。
骆贝怡没有上前阻止秦炫都的意思,只悠闲的品着红酒,享受她的胜利时光。
然而,骆贝怡的惬意很快就被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
伴随着那阵步伐声的,是那让她魂牵梦绕的磁性嗓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