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特轻笑一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错了,以后只有你好不好?”
“不好!”周维安把领带扔到他脸上,一脸不开心,“嫌你脏,不要你了!”说罢,她就要起身往外走。
雷斯特从身后抱住她,“薇薇安,我成年一千多年了,你才两百岁,我以前不知道会遇到你。”
真·直男发言。
正确做法难道不是略过对自己不利的话题,拼命示爱以表忠心吗?
周维安被他的话气得头疼,伸手去掰环在腰上的手。
……
掰不动?
轻松徒手碎大石的她居然掰不动泰勒家的管家的手?
是她变得菜鸡了还是身后的男人不正常?
周维安记得他之前施展的咒术,虽然不如吉尔伯特,但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
一个管家,体力和咒术都这么强悍真的好吗?
但很快,周维安就给他找了个理由。
也是,他可是吉尔伯特的左膀右臂,自然各方面都要优秀些才能稳住地位。
她自投罗网,倒是让雷斯特制住了她的手臂。
“啊!”周维安后背一凉,雷斯特舔上了她被勒出血的伤痕,“别舔……”
“不是薇薇安让我帮你清理的吗?”身后的男人理直气壮。
雷斯特把她抱到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在她身下铺了几层毛巾隔凉。
周维安身后抵着微凉的镜子,用手推他的脑袋,“你去跟别的女人……啊!你你你!你放开我!”
他居然抽出腰带把她的手绑到了身后!
“卑鄙!无耻!你偷袭!你欺负人!啊!你……你别舔我!”
“没有别的女人,”雷斯特吮吸着她身上的勒痕,“遇见你之后,就只有你,薇薇安。”
周维安的脸更红了,她偏过头,小声说道:“谁信你,反正我又出不去,你跟哪个女仆乱搞我也看不到,说不定还能攀上谁家的夫人……啊……”
雷斯特的手捻在了她的阴蒂上。
“雷斯特大人碰到薇薇安的花珠了……!”咒术生效,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周维安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再把雷斯特的头撞向瓷砖,让他失忆。
“哈啊……”周维安只能从淫话中塞一点自己想说的话,“手指在花珠上转着圈……嗯……你为什么不说没有女仆了?啊……伤口上痒痒的,小穴也好痒……你真跟女仆睡过?”
雷斯特已经从她的脖颈,舔到了她的腹部,某些吸血鬼看着淡定无比,实际内心慌得一批。
他还真跟女仆夫人们睡过……但最后一次也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他又不能未卜先知,生下来就知道一千多年后会出现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少女,为她守身如玉千年。
他是从底层慢慢爬上来的。刚开始是一些年长位高的仆人,见他面目清秀,动了歪心思。再后来,他逐渐能在主人们面前露脸,出色的面貌引来主人们的青睐。终于在几百年前,他被吉尔伯特·泰勒选中,进了这栋还没有女主人的宅邸,他不必再以色侍人,但爬床的女仆数不胜数,欲望难耐时,他也会顺势挑个合眼缘的女人纾解一番。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三十四年前。
他第一次见到薇薇安还是六十年前,他并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没有因为她出色的外表就一见倾心。
注意到那个张扬嚣张的女孩,还是十来年后的某个雨夜,他执行完任务,归程中在树林里亲眼看见她暴揍了四五个妄想调戏她的登徒子,把人赶走后,蹲在地上哭泣的可怜模样。那时候的雷斯特,第一次从内心中产生了想要抱抱一个女孩的念头。
后来每次见她,不是掀翻了宴会的酒席,就是在惩罚冒犯到她的下人,她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每次出现,都能将克劳利家族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
那夜的脆弱背影,似乎成了一场梦,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