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明天的节日无关。”
“哈,那是为的什么——”大魔王盯着被汉森大妈的女将们装扮成一朵七彩鲜花的骑士,“你……你该不会准备趁节日前夕去夜袭他吧——我警告你!纯爱是很小众的爱好!我都没在这里遇上过一个爱好者!纯爱在这里是没有市场的!没有市场!你明白吗——没有市场就没有小钱钱!”
“什么乱七八糟的!”骑士听了一脑门雾水,“我不放心他。”
“哈,你还说你没准备……恩?不放心谁?你觉得他那个表哥有那种爱好么?”
“你都瞎说些什么呀,我是不放心他的安全,他那个表哥……杰弗里修会的苦修者我见过,那可不是在旷野里呆几天就能回心转意的——他们一年到头都呆在旷野里,最后要么死要么疯,回心转意的我真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事太诡异了——如果主教大人先去找寻他,让他回心转意,我是不惊讶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正好相反——我怀疑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话。”
“不可能吧,”罗怡说道,“那可是他的至亲!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能对他怎样不利呢!不过是对教义理解不同而已——又不是金钱和感情上的纠纷——最多吵吵架罢了,动手都不会的。”
生在世俗世界,对异端裁判的印象仅限于烧杀女巫的大魔王哈哈一笑,根本没把教义之争放在心上。诚然,她听说过因为画十字多用或者少用一根指头就能屠杀妇孺的,不过那个记忆实在太遥远了,再说,那又不是亲人之间,被杀的妇孺也不是教士和主教这种有地位的人,在见识了一般教士的贪污堕落,酗酒好色之后,她很快就把用几个手指画十字跟烧杀女巫一样,认定为清除社会边缘人的一种手段了。
“哼,我就是不放心!他总不肯看主教的眼睛,老看着别处,这可不像兄弟见面的样子,”骑士回应道,“我要进去看看。”
窗外的风刮得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