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气消了吧?”他的口吻带着一丝愉悦,一切终于雨过天晴了吗,“都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了,怎么不还真一个小孩子?”
“要你管!”她拍下她扣着自己下的手,“谁让你……让你……”
“我怎么样了?”霍靖棠见她急得说不出话来,眼角都含着笑。
“反正就是你坏,我不理你了。”秦语岑又羞又恼地别开了头,可是这心里却一扫这段时间的阴霾,状态好了很多。
“坏吗?”霍靖棠抬手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反问着。
“你最坏了!总是欺负我!”秦语岑重重地点头,睁着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眸子,十分的认真。那样柔弱如小鹿一样的无辜眼神,是楚楚动人的,也是想让人把她给压在身下狠狠拥有的感觉。
霍靖棠眸中有深墨的色泽地流转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坏坏的欺负是这样的。”
他是有多么没有吻过她了,所以才会这般的急切,像是刚谈恋爱的年轻小青年一样。他倾身过去,身体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素白的脸给遮蔽。而她却咬了一下柔软的唇,一双眸子还是那样稚嫩的微瞪着,眼底带着诱人的蛊惑和沉沦。她看到了他眼潭里那微微掀起了的惊涛。她知道这体表着是什么,一个男人动情的光芒。而她知道自己可能逃不了,可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往后一靠,就抵在了车门之上。他的大掌适时的横过来,搂在她的身后,避免她的的背脊被冷硬的车门给磕疼了。他的长臂一收,她便扑理了他的怀里。
“折磨死人的小妖精,你想往里哪里逃?”他的带着笑意的语气里是戏谑的味道。
这样的笑意听得秦语岑的身体都开始酥麻了,她拧了拧眉,又咬了咬唇。她这些细小的动作和表情落在霍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可爱,撩动着他心里最深的那根弦,好像是怎么斱看不够一样。
这个女人刚开始和他接触的时候总是一副被老公冷落的可怜兮兮样。喝了一点酒就不正常了,就大胆地跑来勾引他,那个时候的她好热情好放纵。可是现在好像却胆小了,看来他要多调教一下她。
他本没想过会和她有这么深的纠缠,没想到越是接触,越是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心疼这个女人的坚强,还有一个人的孤独柔弱。没想到就这样让她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他真的中邪了一般,明知道她当初是有夫之妇,明知道自己应该放手,不能玩火,就算真的要玩,也该适可而止。可事情往往是超乎他的意料,他竟然不想放开她的手,想和她尝尝谈情说爱的滋味。
他就是放不下她,这个世界上能让他这么退让包容的女人就只有她了。也只有她才敢一次一次挑战他的耐心,能牵动他的情绪。
“霍靖棠……”她的声音软软柔柔的,在夜色中,在彼此纠缠的呼吸里,叫得更是撩人心痒。
她让他有一种失控的魔力,只想这样要了她。可又怕吓着了她。
他忽然捧住她的小脸,凝视她的眼神里有波光潋滟,黑曜石般幽暗的目光像是磁石一般紧紧地将她的目光吸引,把她的灵魂也吸住了。她觉得呼吸好紧好慢。
她不敢逃,也不想逃。她轻眨了一下眼睛,他的俊脸就低了下来,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四唇相贴,急切的摩挲,那唇上的温度就瞬间灼烫了起来,仿佛有融化一切的力量般,连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了。他吻得狂野放纵,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失去的都要经过这一吻补偿起来,吻得她呼吸被夺,只能依靠着他嘴里度过来的氧气维持着呼吸。
脑海里,被这火山岩浆般的温度溶化成一片空白,她只能本能地随着他的节奏回应他,雪白的藕臂纠缠上他的颈子,可能让他从这一吻中得到更多的愉悦和鼓励。
她感觉到肌肤上温度一烫,呼吸一窒:“别……这在车里,还有人在呢?万一言言回来碰到,我没脸活了……”
她低声乞求着他,水眸汪汪动人,红唇被他吻得红肿如开放得最鲜艳的红蔷薇。她发丝散落在了玉白的脸颊边,衬得红唇雪肤更加的动人,这样的她是诱人采摘的。他真的是不想放手,有一股难受的感觉在小腹处折磨着他。
她不是放荡的女人,是不会和他在车里承欢。而他也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他们应该有更好的地方,能拥有更美好的回忆。他把喉间那声闷哼压了下去,只能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奔腾而出的渴望。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尖也贴在一起,混乱而灼热的气息都纠缠在一起,她看到他眼里那都是压抑的难受和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