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走出教室。
乔乐然板着脸蛋翻翻手机,气得直写打油诗,《吃藕》其一到其九,一气呵成,把聂飞看得一愣一愣的。
聂飞:……几天不见叭叭功力见涨啊。
当然见涨,乔乐然瞥一眼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叹一口气。
这就叫文章憎命达。
……
一天课上完,文艺部着手组织排练。说是排练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就是几个部员和积极分子凑一堆研究照搬哪个男团的编舞以及上网挑演出服。乔乐然跟着瞎凑热闹,心里却空落落的。林涯消失仨小时,连条微信都没发,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是不要套麻袋打我啊……乔乐然怏怏不乐。
真打他他说什么都得和林涯断,除非光打屁股,那还有点儿刺激。
他正胡思乱想着,林涯终于有动静了,在微信上发来一个定位。
乔乐然一看,他妈的,一家洗浴中心。
紧接着,林涯发来一条语音,没内容,就两声冷笑。
乔乐然:……
敢情去嫖了?!这报复得可真够立竿见影的!
乔乐然抿了抿嘴唇,心尖儿拔凉拔凉的,昨天这个时候还一起欢乐吃鸡,二十四小时不到就成这样了。可他一小情儿凭什么给金主这么大气受啊?
乔乐然越想越来气,噌地跳起来,边往校门走边叫车,这事儿必须掰扯明白——暴脾气他能忍,合约期间出去乱搞摆明违规,戴绿帽不说,回头再传染他一身病呢?什么玩意儿,看他年纪小脾气好就可劲儿欺负?!
……
一小时后,捉.奸的小金主杵在更衣室里,意识到此事并不简单。
这洗浴中心,跟他幻想中的洗浴中心……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