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古人曾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呢。
倪卓南心疼道,“那你还要娶轻轻。”
“她不过是使了些手段。”
“手段?”
“大前年她才十七岁,过来给我奶奶过寿。”
“讨得了陈奶奶的欢心?”
“要只是我奶奶和我家人喜欢她,我才不会答应娶她。”
“那是?”
“我喝了她敬的酒,那天晚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客房。”
那间客房,正好是招待沐轻轻的。
反正第二天,陈沐两家的人都知道他们睡在了一起。
倪卓南皱眉,“这小姑娘够有手段的,如此年纪轻轻,了不得。”
“我比谁都清楚,我是昏睡过去了,我没碰过她。”
“昏睡过去了你还这么清楚?”
“我能不清楚?”陈嘉致皱着眉,生气了,“我~他~m是第一次我能不清楚?”
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第一次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发生。
而且如果他真的碰了沐轻轻,他肯定有感觉,肯定都记得。
什么下药,第二天全忘了,都他~m是扯淡。
那么重要的第一次,他怎么可能没感觉。
对面的倪卓南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不光是他听到的陈嘉致的第一次骂脏话,更是有种匪夷所思的错觉。
“第,第一次?”倪卓南不相信,“陈总,你开玩笑的吧?”
陈嘉致抬起头来,迷醉又不悦的目光落在倪卓南的身上,一声苦笑,“不相信?”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