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思婉，慈眉善目，眼里闪着精光，扭头问陆琛道：“这就是唐婉的女儿？”陆琛点头：“她母亲去世了，一个人在孤儿院，所以……”

陆延对儿子那些破事不感兴趣，敷衍地喝了一口茶，点点头：“是个好姑娘，跟你长得挺像，你先忙去吧，我要跟孩子们单独说说话。”

然后又笑眯眯地问思婉：“今年多大了？上大学了吗？”

思婉怯怯的看着他：“十七了，才高考完不久。”

他点点头，慈祥地说道：“正好，让你爸爸送你去国外学习吧，国外教育好。”

他刚回来，陆延就要把人送出国。陆斯年接过话，笑意未达眼底：“爷爷，陆思婉学习成绩不好，去了国外怕是英文都听不懂，a市那么多好大学，捐几栋楼随便挑，也不会亏待了这丫头。”

……

陆延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下来：“还是要看思婉怎么想。”

没错，他只不过是想试探那个小丫头在斯年心里的分量，没想到啊……陆斯年想玩，别说区区一个私生女，就算是亲妹妹又何妨？但是玩玩可以，不能动情。

思婉坐在一旁敛眉低眼，听陆斯年贬低她，心里气死了，没有注意到其中的暗流涌动。陆延问她的意思，她有些羞怯地抬起头，轻声细语地说道：“哥哥说的对，我就在a市上学就好了，去国外怕不习惯。”

陆延微微眯起眼，语重心长地说道，他会派专人照顾陆思婉，请最好的老师给她补习英语。又告诫陆斯年，公司的事情他要多多上心，不要让他失望。明里暗里，是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斯年仿佛很坚持，又说了几句思婉听不懂的话，陆琛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奇怪，让人带思婉先去逛逛，把陆斯年喊到书房，关着门聊了好半天。

今天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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