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童悦问他。
他摇摇头。
童悦接过水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宋立宇还是摇头,“你出去吧,我想睡觉。你再听到什么动静不用特别进来,我做梦而已。”
童悦微微皱眉,没有追问,扶他躺下。宋立宇闭上眼睛,很快又进入睡眠状态。童悦深皱着眉看了他半天,还是没异常反应,关灯出去睡觉。
这之后,童悦每晚都会听到宋立宇喊许惠欣的名字。她觉得有必要跟心理医生说说这个情况,向秦淑兰请了一天假借口有些私人东西要买就出门。
心理医生听完她叙述的情况,皱头深皱,“除了晚上做恶梦说梦话,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异常举动?”
“别的……”童悦仔细想。
医生提示,“不光是这段时间,以前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没有?”
“以前……”童悦想了想,“女装癖算不算?”
“他有女装癖!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们?”心理医生划掉以前制定的所有治疗方案,恼火道:“讳疾忌医,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们不明白吗!”
童悦根本就不知道宋家对医生隐瞒了这个,她也不知道自己说出来是对是错。
“他的问题……很严重吗?”
“你们最好能把病人的情况清清楚楚一丝不落的告诉我们,不然,不管哪个医生都帮不了你。”心理医生很严肃。
童悦第一个就想到宋立琛,宋立宇的情况怕是谁也不如宋立琛了解。
童悦坐在宋氏集团大厦前的花坛上,水泥的冰冷已经渗透布料,她整个腿都是麻掉。她不想惹人注目,也不想打扰他工作,所以一直坐在这里等他下班。
天渐渐暗下来,大厦里的员工陆续下班离开,就是看不见宋立琛身影。她僵着站直身子腿站不稳,走两步缓解酸麻,不知道宋立琛什么时候能出来,她是继续等还是给他打个电话?
楼下童悦纠结难定,楼上,宋立琛终于完成定案,这个项目他亲自带领团队做了大半个月。上次因为宋立宇公司损失巨大,只能竭力亡羊补牢。
宋立琛喝了口手边咖啡,早已凉透,苦得他想砸杯子,起身去窗边远眺松松筋骨。一低头,楼下的人,他仔细看,童悦?她来这儿是找我?
宋立琛下楼时心子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童悦!”
童悦一回身,宋立琛已近将她牢牢圈入怀里,“你终于肯来找我了。”
光天化日,身边来来往往都是宋氏职员,童悦使劲推他,“我找你有事,关于宋立宇……你先放开我。”
宋立琛像被人当头淋了盆凉水,从头淋到脚,松开她。
“宋立宇又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