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衡的眸光这时落在了丁老板抓着任念年的手腕处,他眼里沉幽幽的:“你放开他。”
与平时那个大众视野里的男神余衡判若两人,这一刻,他的嗓音冷凝似冰,听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凭…凭什么!他可是老子花钱买的!这一晚上,他都得陪着我——啊…啊!”
丁老板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余衡狠狠一捏。
“啊!别…别别……”吃痛的丁老板大叫出来,赶紧放开了任念年,他心想,要是余衡的手劲再大些,说不定自己的手腕都被捏折了。
而且他刚才还看到余衡抬脚了,万一被踹中了,那非得疼死。
丁老板吓得连连后退,余衡满是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后,又牢牢地钳住了任念年。
任念年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离开,余衡却死活不松手,嘴边还挂着冷笑:“任先生,他给了你多少钱?我付你双倍,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好,付十倍也可以。”
任念年眼中一黯,一颗心也沉沉地落下,当年的那个“小余”,果然不复存在了。
随后,态度极为强硬的余衡,将任念年拉出夜店,匆匆进了一家宾馆。
任念年被余衡强行扔到床上,欺身压住的时候,尽管扭着头躲闪,可对方热烈,粗重的气息仍是喷在了任念年的脸颊和脖颈之间。
时隔五年多了,任念年依然很熟悉这种气味,这是余衡身上专属的alpha气味。
任念年的身子开始微微发颤,也仿佛找回了当年的身体记忆。
余衡的手掌缓缓摸着任念年的脸颊,任念年的脸,不仅透着病态的白,也实在太瘦了,他细长的脖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似的。
瞧着任念年瘦削苍白的脸,虽然五官和轮廓看似没什么变化,却早已不是余衡记忆中的模样了。
任念年不是他的老师了,任念年已经自甘堕落,连身体都卖了……
余衡讨厌这种不熟悉感,也厌恶任念年戴着一副眼镜,装出纯良,凄楚可怜的样子,他摘掉了任念年的眼镜。
由于眼睛受过重创,如今任念年没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他挣扎着试图夺回眼镜,余衡却直接将他的眼镜随手一扔。
眼镜落到地上,镜片碎裂了,就如同他们破碎的关系。
懒得与任念年多说什么,余衡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很不耐烦地撕扯开了任念年的衣服。
他的动作有些粗野,任念年的衬衫都被扯坏了,纽扣掉落了一地。
任念年缩着赤裸的身子,想要用手遮挡,可每每都被余衡强行拉开,任念年两只不停晃动的手,很快也被余衡用解下来的领带给绑住了。
余衡的眼眸里,暗沉,冰冷,不带任何感情,他死死地盯着满脸尴尬难堪的任念年,眼底慢慢浮现出了一层情欲。
唇瓣贴在任念年的耳边,余衡冷嗤一声:“五年过去了,任先生,不知道你服务男人的技巧,有没有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