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任念年的眼睛一直被丝带蒙住,他看不清眼前,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身后,愉悦感更加鲜明。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天色渐晚,刚被进入的不适感现在全然转化为了更深的渴求,阵阵愉悦充斥着任念年的大脑,他的泪水早已濡湿了蒙眼的丝带,嘴边也流出了来得及吞咽的津液。
这样裸着身子,蒙着双眼,嘴角还流着津液的任念年,浑身上下都透着被蹂躏的美感,余衡的眸光越来越幽邃……
下面不断挺进,余衡上面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他摸着任念年肋骨分明的胸脯,嘴巴也在任念年的下巴和唇边,暧昧的摩擦着。
“任念年,我能亲你吗?”
这一刻,余衡的嗓音分外低哑,但任念年还是听出了是他。
余衡刚开始闯进来,扶起任念年的时候,由于眼睛被蒙住了,任念年并不知道是余衡。但到了后来,从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喘息声,每一个动作,任念年就感觉到了是余衡。
理智告诉他要拒绝,要推开余衡,可身体却违背了任念年的意志,在alpha的信息素刺激下,任念年情不自禁的迎合着余衡。
“任念年,我能亲你吗?”余衡又问了一遍。
余衡的有些想法很单纯,他认为两个人之间唇齿交缠的热吻,也是一种重要的许诺,他想在求得任念年的同意,在他清醒的状态下,深深的亲吻他。
见任念年满脸通红的摇了摇头,余衡也没再执着,只是在任念年的额头上落下了轻柔的一吻。
吻是温柔细密的,但余衡的身下却是快速又有力,余衡又狠狠穿到了任念年的最深处,这一次顶开了任念年内部的滑嫩软肉,竟然到了任念年的生殖宫腔里。
是的,任念年的生殖宫口,经过前几次的释放,这时候已然敞开了。
任念年哭叫着,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身体剧烈的颤抖,让他眼前的丝带滑落,他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余衡。
其实在交合过程中,任念年已经猜到是余衡,然而当亲眼看到后,任念年的内心仍是一抽,满心的复杂痛苦蔓延开来。
他不想让这个错误继续延续下去,可发情时的身体太过饥渴,欲望又一次淹没了他的理智。
任念年的睫毛湿漉漉的扑闪着,眼里全是失去心智的朦胧雾气,又扭着腰咬紧了体内的余衡。
余衡咬住了任念年的白软的耳垂:“我能身寸进去吗?”
任念年的耳根,随着余衡的喷气变得更红,他想说些什么,但溢出嘴边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呻吟。
“任念年,你会怀孕吗?”
余衡嘴里的“怀孕”字眼,顿时就刺激了任念年,他直晃着脑袋,可惜来不及了,余衡猛地爆发了,将自己大量的热液灌满了任念年的腔内,令任念年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余衡积攒了多年的滚烫精华,透着他的专属味道,这些种子满满的,毫不保留的全都喂给了任念年。
泪水再一次溢出任念年的眼角,也划过了他右眼角的那颗浅褐色泪痣。
之后任念年眼前一黑,就彻底晕死过去,而余衡含着任念年的耳垂,语气真挚而坚定:“任念年,我爱你。”
在余衡的观念和认知里,男人的“爱”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一旦说出来,就是一个终生不变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