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时杜文的表情,雷蒙动了动嘴,嘴角的伤像是提醒他这种意外的负面情感,脑中仿佛回想起那时的情景。
「你到底对爱玛干了什么!」
在出动骑士团连夜访寻也找不到爱玛后,杜文便阴沉的来找他,刚打开门便被狼人快速打了一掌,瞬间,他快速的伸出尾巴紧缠着狼人的腰部。
「你说我对爱玛?那可是什么也没有。」
他平淡的说,尾巴上的力没有减轻。
「你以为我会信吗?爱玛她这么依赖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才会逃走。」
杜文伸出的长爪抓得他的尾巴微微出血,他更加大尾巴紧缩的力度。
「她逃走了,唯一信赖你的人也终于走了。」狼人表情狰狞的露出尖锐兽齿。「你应该知道这国家没有人会欢迎你们。」
他不想过多纠缠,松开尾巴快速分开彼此的距离。
「我当然知道。」
最后,气得不轻的狼人离开时还抛下一句。
「你会后悔。」
……
………
我当然后悔了。
回忆结束,他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把玩着尾巴的尖尖,等待那个男人下楼。
爱玛比他想的更有影响力。
不只是对别人,还有对他。
这个认知让他很不高兴。
她应该…
她应该怎样?
应该更…
依赖自己,爱…着自己?
想起她信赖的目光,雷蒙更烦躁的摆动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