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路谨成就从公司回来,用过晚饭后,一个人处理公司的事务,一个人复习自己的功课。
对于许墨白来说,晚上远没有白天那般自在,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心绪不宁。
总感觉旁边的路谨成不时就会扫她一眼,许墨白怎么着也集中不起注意力来。
平添了几分烦燥,本子上的笔记也越发潦草了起来,但她没那个胆子要求她的主人怎么样。
不知是她表现地太明显还是如何,路谨成竟然察觉到了。
转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钢笔看着她若有所思。
“许墨白。”
依旧是平静的语气,许墨白扭头看向他。
“学不下去了?”
路谨成挑眉。
不等许墨白回答,令她恐惧的话又传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
不敢有所拖延,甚至是连起身都不干,就这样在原地,把自己家居服脱了。
上身露出了一双雪白的白兔,挺翘在胸前。
下身,本该是一片迷雾丛林的地方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并拢的两腿令人浮想联翩。
路谨成招了招手,许墨白就连忙爬了过去,靠着他的腿。
肤色逊色许墨白不少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到锁骨,白兔,在粉嫩的珍珠的地方停顿了一会。
手指捏着有些瘪的珍珠,把玩着,看着珍珠逐渐变得浑圆挺翘起来。
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着,像是要将其捏爆一般。
许墨白脸色都变了,痛呼出声,精致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疼痛引发的生理泪水填满了整个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