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仁公主赵元容进崇王军营了,当纪宁得知这消息时,他的脸色冷峻下来,而此时文仁公主手下的女死士非常紧张,甚至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纪先生,您快想想办法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公主会这么做,如果公主有什么危险的话,在崇王军营中应该无法出来……”女死士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哭出来,这些女人对赵元容非常忠诚,甚至都可以为赵元容去死,纪宁大概也能理解这些女人的事主情义,但他对此也没什么好评价的。
纪宁道:“公主进入崇王军营,是公主自己的选择,我现在就算得知了情况,恐怕也来不及阻止了!”
“难道纪先生不设法去营救公主吗?”女死士显得很不能理解,在这些女死士心中,同样将纪宁当作是无所不能的神明,这种观念主要还是来自于赵元容的影响。
“他又不是神,你们公主都已经去了军营,难道他还能单枪匹马把人救出来吗?现在说这些是不是都已经晚了?”青濯在旁边听了一会,觉得不可理喻道。
几名女死士都瞪着青濯,虽然青濯说的话很刺耳,但无可否认青濯说的话很有道理,现在不是说公主执意要去而别人劝不动,而是赵元容已经进入到崇王军营,似乎已经没什么办法能让赵元容安稳出来了,除非是去营救这一条途径,但现在是赵元容主动进的崇王军营,就算是去救,见到了赵元容的人,赵元容还未必会跟着一起走。
“你们也不必太担心!”纪宁突然说了一句,“你们要知道,现在崇王已经是山穷水尽,就算他想对公主不利,也要掂量一下,看看这样对他到底有几分好处,公主现在进入崇王的军营,崇王应该也不会对公主怎样!”
纳兰吹雪道:“不对啊,公主破坏了崇王登基的事情,难道崇王不会杀公主?”
原本纪宁还在说一些话让那几名女死士安心,但青濯和纳兰吹雪的意思,好像赵元容已经死定了,这样会让几名女死士更加担心,甚至纪宁再说什么已经没什么大的意义。
纪宁看这几名女死士担心的模样,最后分析道:“你们要记得,现在崇王绝对不会对公主下手,因为崇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杀了公主对他也是没有丝毫意义,还不如留着公主的性命跟公主合作,甚至他还有最后的一线生机。崇王是做大事的人,他做事不会计较那些小的得失,也不会做一些意气用事的事情,崇王做事最考虑的是利益,对崇王来说,杀公主对他来说没任何意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该怎办?如果公主长久无法从军营中出来,公主不是还会有危险?”女死士问道。
纪宁道:“只要崇王还想得到一线生机,就必须要跟文仁公主合作,现在的情况看来,崇王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局面,只有让崇王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逃生,他才不会对公主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这件事交给我了,我现在马上要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