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跟赵元容谈论事情,很多事情虽然只是他的猜测,但就好像他亲眼所见,事情的准确性之高,连赵元容都要佩服。
赵元容心说:“纪宁怎会有如此的远见卓识?有他相助,或许我将来还真有可能会接触到权柄吧!”
赵元容问道:“那纪宁你觉得,惠王派国师要加害皇上的话,会在哪天动手?”
经过稍微的思量,纪宁有些担忧道:“估摸不出意外,就是明晚了!”
纪宁所说的事情,让赵元容心头非常担心,她很怕纪宁一语成谶,她道:“我现在于皇宫之中根本无丝毫的势力,如果因此而让惠王得逞的话,那整个天下不是要大乱?你的意思,是让我马上去找太子,将此事告知于他?”
“你不用太着急!”纪宁好整以暇道,“惠王要对陛下下毒,必然是要趁着封禅大典进行之前,最好是能让陛下在封禅大典上出事,如此一来,没人会知道是他惠王所为,而且那时陛下离开皇宫,惠王只要能把城中防务主要衙门控制,那京城很可能就在他控制之下了!”
赵元容道:“惠王不可能有这能力控制京城防务衙门!”
纪宁轻叹道:“不是还有李氏兄妹?”
赵元容又是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果没有李氏兄妹,那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惠王的叛乱始终不成气候,但现在李氏兄妹这对被父皇所提拔起来的奸邪兄妹,现在居然要威胁到我大永朝的江山基业,我真是恨不能杀了他们。纪宁,现在我心中没太多主意,甚至连惠王的阴谋,都是你告诉我的,我之前竟无丝毫察觉,现在一切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安排为好,我一切都听从你便是!”
“嗯!”纪宁很不客气地点头了,他道,“今晚你也不用太担心,事情可以从长计议,今晚他们是无法对陛下下手的!”
赵元容惊讶道:“你为何能如此笃定?”
“公主怎忘了?今日乃是孝惠皇后的月祭,陛下要祭祀孝惠皇后,怎还会去服用丹药?”纪宁道。
赵元容这才想到,自己的母亲是去世在二十一这天,所以每月的二十一,赵康政都会祭奠孝惠皇后,不会有任何的娱乐活动,这也是赵康政每月中唯一一天守斋戒的日子,但赵元容心中仍旧带着担心,生怕赵康政忍不住这一天,在沉迷于酒色时,将自己母亲月祭这件事给忘记。
……
……
一直到深夜,纪宁和赵元容都还没休息。
在赵元容知道纪宁一心为自己着想之后,她心中有些歉疚,主要是为之前误会纪宁跟卿如之间的关系而介怀。
纪宁主要交待了赵元容如何去应付在封禅大典之前这几天的危机,纪宁也知道赵元容手头上并无兵马和势力,现在赵元容要防止惠王毒杀赵康政,唯一能寄希望于的,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