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
当几名惠王府派来的人不能完成任务,又怕被人发现,留下一地的柴草、桐油和火把离开之后,立在墙头上目睹了之前发生事情的上官婉儿用冷目打量着纪宁,问道。
此时的纪宁显得很淡然,就好像刚才做的事情,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
纪宁道:“上官小姐既然都已经看到了,那就不用再问,因为即便问了,在下也不会说,刀架在脖子上所获得的答案也是等同的!”
上官婉儿并未动怒,只是重新审视着纪宁,最后她摇摇头,道:“原本,我以为看明白了你,但你现在……愈发让我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还是说上官小姐就不愿捉摸呢?在下不过只是一个学子,上官小姐要揣摩在下,尽管以这个为原则就好。如果上官小姐没什么事情的话,在下是否也该恭送了?”纪宁行礼道。
上官婉儿厉声道:“你打发走了闵善郡主,现在又要用这一套来对付我吗?”
纪宁微微摇头道:“在下只是觉得,上官小姐留在这里,必然会有麻烦,还不如早些离开,免得之后见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会下不来台!”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除了惠王府的人之外,连太子也会对你下手是吗?”上官婉儿毫不客气问道。
纪宁含笑不语,不承认,但也不否认,这让上官婉儿很是无语。
“既然你把我当成是太子的人,而且是要来加害你的,也随你怎么想,现在我能做的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纪永宁,你以后好自为之!”上官婉儿说出此话时,才觉得自己说话时是有多不情愿,她感觉到自己内心还是希望能跟纪宁多相处一会的,因为纪宁腹中的才学,是她所见过那么多人中最好的。
上官婉儿一直觉得女子在学问上不输于男子,尤其是她自己,从来没有可以在学问上令她彻底折服的人,唯独只有纪宁,让她感觉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在上官婉儿即将离开时,纪宁突然一叹道:“上官小姐是为谁效命,跟在下并无关系,在下只是不想让上官小姐为难而已!见谅,见谅!”
这种话也得不到上官婉儿的丝毫宽宥,上官婉儿还是感觉自己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她带着很大的情绪离开。
……
……
在上官婉儿离开之后,纪宁一个人留在院落中,他没去休息,也还继续在读书,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这是纪宁第一次用文气的力量来守护自己,跟之前他用文气破阵时的感觉一样,他心目中的文气更显得博大精深,更加深了他要加入文庙修炼文气的决心。
至于朝中当官,他欠缺最基本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