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秦圆圆站纪宁的右侧边上,一字一字念着纪宁笔走龙蛇写在冷金罗纹宣纸的诗词。
她念着念着,不觉整个人就痴了,深深地沉浸这首词的意境中不能自拔。
纪宁把词写完收笔,转头向秦圆圆看去,看见她痴痴地看着墨迹未干的词句,性感娇软的朱唇翕动着,声音轻得只能她自己听见地反复回味地念着某个句子。
见秦圆圆如此神态,纪宁淡淡地露出一些笑容,不打扰秦圆圆,走开几步平静地站着。
秦圆圆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这首《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是宋朝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代表作之一,最能勾起女人的共鸣了。
这首词虽没明说中秋,但也是中秋词,说的是词中女主公在中秋月圆之夜的相思之情,符合秦圆圆的请求。
过了良久,秦圆圆叹息一声,终于回过神来。
“这词……”她转过身,看着纪宁说道,“绝了。”
纪宁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多谢秦小姐谬赞。”
下一刻,秦圆圆忽然一笑,目光促狭地问道:“这首词该不会也是令尊的遗作吧?”
美目半眯,狭长性感的眼睛不经意间露出丝丝妩媚,纪宁看着,不禁一阵出神。
“呵呵,良辰美景,佳人在前,再是先父遗作,未免大煞风景了。”纪宁回过神,说道,“此词乃纪某所写。”
嗯,我没说谎,确实是我“写”出来的。
秦圆圆盈盈一笑,笑靥如花,整个厅堂瞬间明亮了十几倍。
“多谢纪公子赠妾身如此的好词。”末了,她深深地向纪宁行了一个万福。
纪宁回礼说道:“呵呵,秦小姐不必客气,一首词而已。”
“这首《一剪梅》对纪公子您来说或许是腹中诸多诗词当中一首,但对妾身来说,却是平生见过最能动人心弦的诗词。”秦圆圆不同意地说道,“这首词,以妾身浅薄目光看来,一旦公布出去,必能传天下。他日纪公子名动天下,此词流芳百世可期矣。”
纪宁不禁佩服秦圆圆的鉴赏目光,这首词确实能流芳百世。
“秦小姐过誉了。”纪宁拱手地谦虚道。
秦圆圆含笑地轻摇臻首,开玩笑地说道:“此词一旦传开,纪公子将不知被多少闺中秀女仰慕,只怕要夜夜分身万千进入无数怀春少女梦里。”
纪宁闻言,汗颜不已,说道:“秦小姐说笑了。”
末了,他拱手请求道:“纪某才学未成,尚需寒窗苦读,还请秦小姐暂替纪某保密,勿将此词传出去。”
岂料,秦圆圆拒绝道:“这可不行。如此好词,若不能传出去,妾身必定心如猫挠,夜夜辗转难眠,非得香消玉损不可。”
“这……”纪宁整张脸不禁苦蔫下来。
“噗嗤——”秦圆圆不禁一阵掩嘴失笑,花枝乱颤,胸前的高|耸|饱|满一阵上下颤动,荡漾起无数诱人的浑圆波痕。
纪宁看着,不禁一阵心神失守,呼吸粗重。
情不自禁地失笑一阵,秦圆圆感受到纪宁那火热热地目光紧盯着她的娇躯看,连忙敛下笑意,站正娇躯恢复端庄高贵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