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宁兄,我等对不住你,但都是太信任纪敬这个阴险小人以至被其蒙骗的。请永宁兄打骂,我等绝不反抗!”旁听的书生个个都想纪宁深深地拱手作揖地叫道。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纪敬惨败涂地,纪宁不仅没被革去功名,还得到德高望重的称号大学士沈康青眼有加,也就是说上书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是错误的。
另外,他们许多人反对纪宁的根本原因是纪宁无学不术,如今一场对簿公堂下来,谁还敢说能四步成诗的纪宁不学无术?
“可见,求学之道,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和“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人人可为师,人人皆为弟子。”这两句话没有高深的才学根本说不出来。
再有四步成诗所做的劝学诗,没有惊人的才华根本作不出来。
所以,趁着纪宁揭穿纪敬的真面目,这些书生纷纷掉出来,撇清关系,把自己说成是被骗的。他们骂起纪敬来,比旁听的群众狠得多,越是心虚,辱骂诋毁纪敬越狠。有的书生甚至不惜揭出纪敬以往的丑事作证。
一时间,本应该是严肃的公堂变成了批斗纪敬的菜市场,纪敬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纪敬哪里想到,昔日对他阿谀奉承、唯他马首是瞻的书生全部跳出来指责辱骂他,而且是指责辱骂他最凶的人。
一时间,他忘了否认,呆滞地喃喃说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场面演变得越来越混乱,甚至有的书生进入公堂,走到纪敬跟前,指着纪敬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如有杀父之仇地辱骂。
“啪!!!”
突然,一声震慑心神的惊堂木声响起,所有人被吓地脖子一缩,安静了下来。
“这里是公堂,不论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得干扰公堂审问!”李璟黑着脸,严厉地斥道。
公堂恢复秩序后,李璟对纪宁道:“纪宁,继续你的申冤。”
“诺!”纪宁拱手微拜谢过李璟。
然后,他“扑通”地跪下,对公堂之上所有官员大声疾呼道:“各位大人,纪敬对血脉相连的族弟尚且如此百般残酷逼害,可见其为人多么阴毒无情残酷。如有朝一日其窃居庙堂之上,或成为名满天下的儒士,学生不敢设想后果如何?”
“学生斗胆请命革去纪敬的功名,将其开除出士林,免日后天下百姓遭其荼毒!”纪宁一副为民请命地刚正地高声大呼道。
纪宁的声音一落,旁听的所有书生立即跟着“扑通”地都跪下,对公堂之上的官员伏拜地高声叫道:
“学生斗胆请命革去纪敬的功名,将其开除出士林,免日后天下百姓遭其荼毒!”
学生斗胆请命革去纪敬的功名,将其开除出士林,免日后天下百姓遭其荼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