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实不相瞒,这些年我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自己反思别的方面没有做错过,那问题只能是出在风水上了。”说罢他打开客厅一角的电视机、录像机播放的是四条广告。
我们常年在外修庙,几乎没有看过电视,对方广告里的物品没有丝毫认知,等广告播放完后鲁总道:“这四件东西一样不挨着一样,但都是同一人的产业,这人叫马福友是我的一位同乡。”说到这儿鲁总顿了顿道:“我对于马福友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人早年出来做生意,事业上基本没什么起色,基本上一直都是靠我,但这两年突然就彪了起来,做什么都来钱,前些天甚至接了汽车制造厂钢化玻璃制作的生意,现在牛的很啊,连我打电话给他都要预约了。”
说到这儿他点了一支雪茄道:“宁总,你知道在这件事里我最奇怪的是什么?”
“曾经眼里的小弟突然间翻身而起了,鲁总怕不是奇怪而是有些失落吧?”宁陵生语带讥讽道。
鲁总假装没听懂,摆了摆手道:“你还真是小看我了,跟着我混饭吃的同乡不知有多少,后来也有不少人通过自己努力得到了成功,我是为他们感到高兴的,但马福友……”鲁总皱了皱眉道:“我听人说他求了一只阴兽。”
“阴兽?”宁陵生的眉毛也拧在了一起。
“没错,是一只停棺兽,宁总是风水行家,对于阴兽应该是懂的吧?”
“我当然知道,但能养成阴兽的可是最顶尖的风水大家,这些人我所知如今还活着的不会超过十个人,而且隐姓埋名的生活,恐怕不太好请吧?”
鲁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据我所知在他发达前半年,马福友将他名下最赚钱的一处工厂转卖给了别人,筹措来的资金他并没有用以生产或投资,而是转给了北方某人的户头,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账户的户主和马福友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个人明面上是做什么职业的?”宁陵生问道。
鲁总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道:“我呢是个生意人,总想着和气生财,尤其是对这类真有本事的人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可如果马福友真要请了一只停棺兽那么我和他之间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了,所以请宁总来的目的也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做做这件事。”
“为什么是我?”宁陵生道。
“你真有本领,但最重要的是你没什么名气,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第128章 麻烦临身
宁陵生想了想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要你破了这只停棺兽。”
“我没有十足把握。”
“孩子,我恐怕你必须要有十成把握了。”说这话时鲁总双眼凶光熠熠。
宁陵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道:“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想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吧?”
鲁总不紧不慢的抽了两口雪茄起身道:“几位,请跟我来。”
说罢他径直去了卧房区的。我们四个跟在他身后进了其中一间屋子,赫然只见屋子中央的床上摆了四方四正满满一堆钱,而钱的边上摆了一颗子弹。
鲁总的手按在钞票上道:“这里是一百万现金,如果你能把停棺兽这件事我给我摆平了钱就是你的。”说罢他连露出一丝冷酷的笑道:“可是如果你不选择这堆钱,那剩下的就只有这颗子弹了。”
“你威胁我们。”慕容御就要冲上去。
宁陵生抬手阻止住他道:“别乱来。”
鲁总道:“小伙子,你们跑江湖卖手艺,其实也有风险,赚的还是辛苦钱,我这次给你一百万足够你退休了,这个价位我觉得你应该考虑?”
宁陵生想了想道:“千里奔忙只为财。我确实想赚钱,但这个钱有命赚没命花啊。”
“如果你不想赚这个钱那就只有子弹了,其实我很少威胁人,因为所有事情我都能用钱摆平,我都把价钱开到这数了,宁总应该给个面子。”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宁陵生道。
“宁总,你是个聪明人,我并没有让你去和对方正面为敌的意思,我只需要你给我破了这只停棺兽,要求不为过吧?”
宁陵生想了很久道:“我可以去试试,但功法自有强弱,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怎样。”
鲁总不阴不阳的道:“做事情尽力就好。”
“鲁总,如果这件事你教给我办,这一百万我现在就要拿走。”
鲁总一对小眼顿时迷了起来,盯着宁陵生时凶光毕露。宁陵生毫不退避与之对视。
“宁总,拿了我的钱这事儿你可不能办砸了。”他几乎是咬着牙道。
“当然不会办砸,不过这一百万只是订金,我要的可不止一百万。”
鲁总简直要气疯了,叼在嘴上的雪茄烟都在微微发抖道:“好,那我就再给你一百万。”
“我要一千万。”宁陵生平静的道。
这下连慕容御都惊呆了,我们仨暗中互相对视一眼,我心道:真是看不出来。宁哥比我贪多了。
鲁总怒极反笑道:“好小子。知道坐地涨价,不过我喜欢贪婪的人,人只有贪婪才能不惧艰难做成事情,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给你一千万。”
“好。那我也答应你。”
鲁总一句废话没有道:“送客。”
随后一名身着白西服的人将我们送出了房间,出了白楼后在我们上车前他道:“我们明天下午回来接宁总,请您做好准备。”说罢转身离开了。
回到工地等司机离开后我直吐舌头道:“宁哥,你也是真够狠的,开口就是一千万,我都给吓死了。”
话音未落鲁总派人把一百万给送来了,大编织袋塞了满满一袋子。
“一点不过分,我可以断定鲁总的发迹和阴兽有关,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这种手段。”
“是,我正打算问你,阴兽是什么怪兽?”
“阴兽可不是怪兽,这是风水行当里极其特殊的一种手段,会的人不多,使用的人也不多,因为太过于缺德了。”说到这儿宁陵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