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七怪逐渐暖和了过來,打量着这间木屋,外面的一间有十几平米,是用來活动和吃饭的,算是客厅,里面还有一间屋子,应该是卧室,也不算小。
客厅里有简单打造的黄花松木土制家具,散发着松树的芳香,沁人心脾,屋子边上有一些奇形怪状、并且粗笨无比的坛坛罐罐,做工虽然粗糙,但看上去十分经久耐用。
对面墙上还挂着三张灰白相间的崭新北极狼皮,四张北极狐皮,两张鹿皮,南边儿还挂着一只鹿头,上面的鹿角横七竖八,很长很恐怖的样子。
当七怪正打量屋子的时候,中年汉子为他们端上來一大木盘儿面果子,这些面果子貌似一小块块儿狗头金,其实是面疙瘩用海豹油炸出來的,比中式儿儿油条好吃多了,色泽金黄,外焦里嫩,十分香甜可口。
在这冰天雪地的冬天,绝对是充饥的高热量食物。
盗墓七怪可是饿坏了,也不客气,往嘴里咔咔扔着海豹油炸果子,嚼得满口生香。
紧接着,中年汉子又端上來一大盘儿松子儿,一大盘儿上好的小炸鱼干儿,还有一大盘儿煎北极甜虾,让他们当饭前点心吃。
这种有趣的印第安民族,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好客的民族了,人家正直、朴实、刚毅、勇敢、感情丰富、温柔、谦和、说话算数、忠厚老实、慷慨大方,真的具备了人类所有美好的品质。
因此,完全可以称得上世界上道德最高尚的民族,这是各国都公认的事情。
他们的舞蹈和歌声,也很古怪特别,他们的语言更是世界上最有趣、最难懂的语言之一,眼前的中年汉子咿咿呀呀,发着一些奇奇怪怪类似于鸟叫的声音,听的盗墓七怪一头雾水。
汉子只好打着手势,和他们继续交谈,问他们从哪里來,又到哪里去,有什么困难,双方在桌子上吃力的打着手势,费力的交谈着,好像两国交战方的代表在谈判一样。
老半天,他们才彼此弄懂了一半儿对方的意思。
别说是盗墓七怪,在三十多年后的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那些在太平洋战场,,同盟[***]队中服役的印第安纳瓦霍人,就专门负责打电话当通信兵,他们彼此用别致如鸟叫的印第安语,传达部队滴作战“命令”,而从來不用任何军用密码。
然后,他们会翻译成英文或其他文字,这个方法最可靠、最保密,一直沒有被敌方破译过,因为除了他们以外,谁也不懂其中的秘密,印第安语的确如同谜语。
当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來了一个印第安妇女,和两名印第安少女,头上带着美丽的帽子,上面插着孔雀的翎毛,穿着印第安人特有的艳丽的衣服。
其中一名少女才十來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
另一名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年少,长得是相当的好看,透着淳朴原始灵动的美,沒有任何现代社会女人脸上的浮华和铅华。
那种充满着圣洁气息,又包含着野姓的美,让蛇王二蛋和花旦深深陶醉了。
看到屋里一下子多了六个外族男人和一个女人,她们先是惊讶了一下,紧接着两名少女就安静地坐下,中年妇女微笑着,开始用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声音、向他们热情的挥手打着招呼。
当中年妇女招待他们吃了丰盛的午餐鱼宴后,印第安人说什么也不让七怪走,非要留他们过一夜才肯放行。
七怪哪里知道,印第安人中未婚和已婚夫妇并无明显界限,所谓贞洁,也不被视为是基本道德的标准,而是顺应彼此之间的好感、和爱慕之情。
此外,在非常友好的朋友之间,还会欣然交[***]子过夜,这被看成是一种最坚固最伟大的友谊,而不像咱们现代社会的所谓一夜之情。
热情的印第安一家人,和盗墓七怪用鸟语一样叽叽喳喳的印第安语、结合着夸张如打猎一样的手势,磕磕绊绊的、似懂非懂的交谈到深夜。
当夜色已深,窗外寒风呼啸,夜被冻僵时,盗墓七怪被安排在巨大的床上,和他们全家在一起睡觉休息,海豹油灯被中年汉子噗地一声吹灭了。
当花旦被随机安排紧挨他家十七八岁大姑娘睡觉时,花心的花旦心怀忐忑,心猿意马,下半身像惊蛰后的大毛毛虫,蠢蠢欲动,丫几乎要乐癫笑喷了
他心里咚咚狂跳着,早已是电闪雷鸣,血液汹涌,浑身发软一处发硬,表面却佯装若无其事的蛋定摸样,紧挨着人家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美美滴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