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在他身前身后,床上床下,讨他的欢心哩,同时也大把的掏走了他的黄金白银,和大额的银票票,
而且这娘们儿呢,也很义气很实在,
这不,刚一听到吆喝声,丫就不顾窗外大雪纷飞,光着脚趿拉着棉拖鞋,撒丫子就往外跑,急忙忙买回一大篮子火红的秋海棠果子,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白霜,要献给那风流花旦尝个鲜儿,
花旦这厮,可不懂美食那套繁文缛节,手也不洗,直接拿一颗來,一口一口咬着吃,那果汁也就白糟蹋啦,
狐娘见状,嗔怪的给了他一巴掌说:“死鬼,哪有你这样吃的,你以为是小时候吃你娘的奶啊,你得把果子整个放在嘴里咬住,再把果子的把儿一拽,那果把儿连着一个小红珠子似的果核,就被拽了出來”,
花旦闻言,依计而行,果然,留在嘴里的果肉凉丝丝的,甜酸适度,天然鲜美,熨贴滋润,仿佛舌头上的一万个味蕾都在感谢秋海棠的美味儿哩,
于是乎,这小子咂巴着嘴,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爽的一个劲儿的直喊,就跟娘们儿发了情使劲叫唤大床似的,
这厮吃得高兴,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抻着脖子,胡说八道起來:“北风吹,冷飕飕,冻得宝贝红溜溜,哪位姑娘心肠好,帮咱爷们儿暖暖[***]”,
说完,看着狐娘吃吃的笑,
“死鬼,海棠果儿还堵不住你的嘴”,话音刚落,狐娘就一把揪住花旦的宝贝,浪声浪气的大笑起來,
这种八棱秋海棠果子呢,其实也可煮熟了再吃,那别是一番风味儿,
狐娘和花旦闹了半天,打完情骂完俏,转身不厌其烦的把秋海棠一颗颗冲洗一遍、将果头的残苞果蒂去掉,在室内旺旺的红泥小火炉上,用细致的砂锅慢慢的煮,
先是加海盐少许,再加些上好的白砂糖,等砂锅滋滋响,煮得海棠开了花儿,再慢慢冷却后,就是极高品味的熟食果子,
那味道,啧啧,甘甜爽口,果味儿袭喉,会一直从喉咙舒坦到胃里,
狐娘用汤勺盛好,双手为桌旁的花旦端上一白瓷小碗儿,里面是玫瑰红的鲜艳果汁儿,果汁儿里是浑身开花的海棠果,
花旦的老鼠眼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声:“老天”,
这厮顿感沁人心脾,狐娘也用景德镇小白瓷碗儿盛上一碗儿,不做对面儿,而是斜坐在他的双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然后这狐媚子一副媚态,用小勺舀起一颗开了花的海棠果儿, 歪着勺子沥干汤汁儿,用猩红的小嘴儿含住红艳艳的秋海棠,把嘴凑上去,嘴对嘴的喂了花旦一颗,
这味道还沒尝出來,但是胡娘这亲昵的媚功,就把花旦弄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啦,
再细品海棠果儿,花旦立马儿感到自己成了神仙,同时也变得全身发软,一处儿发硬,
一小碗儿秋海棠下肚,花旦身上暖喝了许多,也感到有了精气神儿,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狐娘,那爪子就从怀里直接伸进狐娘的胸内,抓住她一只高耸逼仄的大胸器,御厨揉馒头一样,可着劲儿滴揉捏起來,
闷搔无比的狐娘一声娇喔,说声:“死鬼”,顿时滚倒在花旦怀里,一伸手,就抓住花旦早已搭起小帐篷的裤裆,,那里有个浑身硬邦邦的极乐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