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望:“……”
陶语望绝望的转过头,望向成跖。
成跖同情道:“别听许导瞎说,其实她就是嫌你不够帅,嫌你事业没她好,粉丝没她多,哎,说到底,只怪你自己太垃圾,不争气!”
陶语望:“……”
成跖:“怎么样,心里好受点了吗?”
陶语望:“……好受多了。”
陶语望:“反正没看到笑姐和别人接吻,我也就伤心,不用绝望。”
成跖:“……”
许非道:“什么接吻,看到接吻就绝望,有点出息吗?”
成跖:“……”
成跖:“绝望怎么了,好歹我没失身。”
许非:“……”
许非:“失身惹你了?两个单身狗也好意思笑话我。难不成你们都有经验?”
成跖:“……”
陶语望:“……”
不到片刻,三个喝酒的人开启了互怼模式,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互相伤害,地上的空酒罐越来越多,两个小时后,闲扯中,三个人面色通红,均已醉到舌头打卷,说话口齿不清。
所幸醉归醉,他们还知道不能夜宿街头,醉醺醺从地上爬起来,陶语望道:“走!去我家!”
许非闷闷的不说话,成跖原本和他扶着走,许非一时不高兴,猛地甩开成跖的手,转头砰地一声,竟是撞在了电线杆上。
这一下撞狠了,许非疼的抱头就是一阵呻吟,期间还不忘咒骂一声,“靠!”
成跖一阵大笑,大声道:“这破杆子!许导!我替你揍他!”
撂下这话,成跖上去对着电线杆就是一阵猛踢,陶语望也十分愤怒,二话不说就加入成跖的行列,两个人一面叫着一面围着电线杆一通乱踢,一边踢还一边道:“叫你撞人!叫人撞人!”
……
这小胡同里原本没有人,叫他们这一通闹,反而有人探出头看,想看看从哪来了这一群醉鬼。
不远处,一辆一直停在那里不动的车突然打开了车内灯,车后座上位美少年的身影显露出来,脸上表情阴沉一片,看起来简直像电影里要吃人的魔头。
司机望了望远处那醉成傻狗的三人,颤巍巍道:“老板,是不是先把陶先生弄到车上来,再闹一会儿,会被人拍照的。”
陶默观白眼一翻,暴躁道:“弄个屁,老子才不认识那个傻逼!”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的眼睛却透过车窗死死盯着正和电线杆打的不亦乐乎的陶语望,一股气堵在胸口,气的陶默观差点晕过去。
陶默观来了有一段时间,陶语望还在电影院时他便已经因为一些不好言明的原因等在外面,随后陶语望出去和成跖加另一个不认识的人喝酒,陶默观不想打扰,便让司机把车开在一边,关了灯在一旁等候着。
这一等便是好几个小时,陶默观心情复杂的默默守候,现在看着陶语望越闹越欢,终于忍不住有了动作。
“一天一天,什么时候才能叫老子省点心!”陶默观狠唾一声,拉开车门向着那三人走过去,走近后他扯着陶语望的胳膊,二话不说就是一声痛骂。
“陶语望!给老子站直了!”
陶语望醉的一塌糊涂,但一听见陶默观的声音,登时条件反射身子一僵,老老实实站在了原地。他这一停,成跖也老实了,许非还是在地上抱头不动,对突然到来的陶默观毫无反应。
静默的空气中,成跖道:“这是谁,陶语望,你弟弟?”
陶语望身子站直,但眼神迷离,望着陶默观,一脸醉态,看了一会儿,陶语望笑道:“我没有弟弟。”
成跖唔了一声,笑道:“那是你侄子?”
陶语望嘻嘻笑起来,“我也没有侄子。”
“那他是谁?”
陶语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成跖:“哈哈哈哈!你喝多了!”
陶语望道:“我没有!你才喝多了!”
两个人说话颠三倒四又疯又傻,根本没注意陶默观的脸越来越黑,就差拿四十米大刀砍人。冷冷哼了一声,陶默观猛地跳起来揪住了陶语望的头发,陶语望身子一弯,险些跪在地上。
“卧槽!好疼!”
陶默观冷声道:“现在就喊疼,明天酒醒了有你疼的!给老子走!”
头发被揪住,陶语望瞬间老实,一面求饶,一面被陶默观薅头发拽上了车,终于把这不省心的货塞进车里,陶默观叹了口气,和司机道:“走吧!”
司机赶紧应答了一声,车子启动,前后车灯亮起,却不由得愣住,在刚刚等待中,因为太关注陶语望的行动,竟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紧跟在他的车后,并排停了两辆车,将后面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司机道:“老板,后面好像走不了了。”
陶默观哪有心情管那么多,看陶语望一副要吐的架势,他暴躁道:“你傻啊!后边走不了不会走前边!”
司机知道陶默观火气正盛,不好触霉头,急忙应了一声,万幸这条胡同前后都能走,出去再拐一下就能上路,即使不原路倒车,也能顺利回家。
陶默观的车子快速开走,成跖望着那车的影子一脸茫然,他叫道:“许导!许导!陶语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