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呜……坏、坏了……呜啊……”
文启好不容易挥别隔壁老太推开门走进玄关,就听见了些异响。
“呜呜、啊……哈啊……”
沙发上一块突兀的水渍,而女孩子朴素的内衣裤就静静地躺在旁边。
这副光景并不难懂。
文启当做没看见扭头进了厨房,开始把今天买回来的菜归类。
“文、啊……呜啊……”
蔬菜放冷藏,肉类放冷冻。
“哈啊啊……不行……呜……不行了……”
女孩子哭叫的娇软呻吟明明并不夸张,却足以表现出房间里的激烈。文启把菜放好之后又把塑料袋折好扔进了垃圾桶,收
拾了茶几上没有被动过的两杯茶,房间里才总算伴随着舒岑的啜泣归于平静。
文令秋走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整洁如新,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文启收拾完茶杯就走到了流理台前准备处理午餐的食材,文令秋把舒岑的内衣裤收拾回房间,又给舒岑擦了好一会儿的眼
泪,结果擦眼泪的时候接了个电话,临走前又去厨房门前看了文启一眼。
“明天市局报到。”
“好。”
文启正在摘芹菜叶,闻言回过头去朝文令秋点点头。
“麻烦您了。”
“客气,有事联系。”
“好。”
午饭的时候舒岑一直低着头往嘴里扒饭,她知道就刚才自己那音量文启肯定什么都听见了,现在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想
拿被子蒙着头,蒙到世界末日。
反观文启,那张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就好像之前短时间人为致聋了一样。吃完饭,舒岑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洗完碗,舒岑打开冰箱准备拿点东西喝,就看见里面放着一盒打着超市标签的猪肉。
这显然不应该是出现在上层冷藏的东西,她拿起猪肉打开下层冷冻,就看见里面放着一把新鲜的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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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猜文启听到的hhh算你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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