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两个男人把纪宵翻过来,动作飞快地解起了她衬衫上的纽扣,里面紧紧地裹着一层束胸衣,男人嘴里唾了一
句“假男人”,捣鼓了半天脱不下来,不耐地抄起剪刀直接剪开。
一对白花花的玉乳释放而出,弹性极佳,男人看的眼热,刚要伸手去抓,门口忽然响起轻缓的敲门声。
那声音虽不急促,却极有耐心,一下一下震得人心脏发麻。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搀扶起纪宵,把她塞进了西侧的一个小房间里。
纪宵瘫软在墙角,舌尖被她咬出了血,却麻木的不觉得疼。
她想她大抵并没有口中说的那么无所谓,刚刚男人剪她内衣的时候,她甚至想过挺腰用力撞在剪子上会如何。如果见血
了,这两人恐怕就会因为害怕收手吧。
可惜另一个人按的太紧,她动弹不得。
药效发作的很猛,纪宵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下体无人触碰,就湿的一塌糊涂,两腿间全是滑腻的水
渍。
乳头也硬得发疼……唔。
不知过了多久,隔间的门响了一下,沉缓的脚步徐徐靠近。
她颤了一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顾霈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眉心微拧。
他很清楚以顾蔷的性格必然会有所猜忌,所以提前跟酒保打过招呼,如果见到她来就立马通知他,好在赶到的不算太迟,
门外的那两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对她做些什么。
他蹲下身,用小刀割断捆着她双手的扎带,正要揭开她眼睛上的罩子,纪宵夹着腿闷闷的呻吟了一声。
顾霈的手顿了顿。
她难受地扭着臀,阴核和阴道又酥又胀,像憋尿到极限那样敏感,渴求更有力更粗鲁地碰触。
“滚开……”她喘着粗气。
顾霈默然了一秒,说:“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她愣了一下。
心知她误会了,他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我来带你出去。”
纪宵的挣扎微弱许多。
眼罩被取下,她不适应地慢慢睁开双目,发现顾霈的视线正落在她大敞的胸前。
那里裸露着两只圆润微颤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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