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一旦确定了对方果然就是夏无仁之后,我这才终于长松了口气!
一切总算有惊无险!
所有的付出也都是值得的,我们到底还是成功的复活了夏无仁,却不知中途是否发生了某种意外,竟让重塑肉身的夏无仁变成了如此这般的摸样……
“赶紧吃了吧!”
眼见我无动于衷,夏无仁这才一脸的很不耐烦道:“这可是好东西呀,若不是看在你为了救我如此拼命的份儿上,我才不会便宜了你!”
“切!”
不屑的撇了撇嘴,我下意识嘀咕道:“不就是一颗雷灵丹的半成品吗?”
话是这么说着,我却并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便是一口吞下了手里的金色药丸。只因这玩意儿的确是非常难得的好东西,早在很早以前,我就曾听夏无仁说过,他曾学过一门神奇的法术,可以直接以雷霆炼药。只是这门法术却需要以肉身才能施展,所以夏无仁一直不曾施展,当时我还以为夏无仁是吹牛的,也便并没有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方才知这家伙所言属实,貌似他竟当真掌握着这样一门神奇法术!
而根据他的说法,倘若是成品的“雷灵丹”几乎可以媲美天罚后的“天道洗礼”!乃是修复创伤的无上灵药,其效果简直堪称逆天!
果然,雷灵丹刚一入腹,我便感觉自己浑身燥热,一股股沁人心脾的药力这便在我体内迅速化开,直接滋养起我受创的五脏六腑。
说它可以媲美“天道洗礼”这可能多少有些夸张。更何况,这还并不是成品的雷灵丹。
然而,不可否认的却是,这玩意儿在修复创伤方面的确是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能力,刚刚吞下了金色药丸不久。我体内五脏六腑的创伤,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修复着。
只可惜我体内的创伤实在太重,再加上药力有限,短短五分钟之后,所有的药力,这便消耗一空。
“你……”
就在我服下金色药丸的同时,一脸虚弱的夏小怡终于也在凤菲儿的搀扶下来到了夏无仁的面前,望着只比自己膝盖略高一点的夏无仁,这才一脸的难以置信道:“你……真的是……我爷爷?”
“是我!”
肯定的点了点头,夏无仁的眼神顿时变得一片复杂,忍不住便是一脸的怜爱道:“孩子,苦了你了!”
“爷爷!”
确定了眼前的小屁孩儿,的确就是自己的爷爷,夏小怡顿时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忍不住便是一把抱起了他。
“呃--”
这画风实在有些怪怪的。一个近二十岁的女子,竟叫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爷爷?
那画面太美,美得我忍不住便噗嗤一笑,但却被夏小怡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便赶紧闭嘴。
与此同时,凤菲儿也不由玩儿心大起,修长的手指这便掐在了夏无仁肉呼呼的脸上,一脸的嘻嘻笑道:“好可爱的小弟弟哦,感觉萌萌哒,来,让姐姐抱抱……”
“你!”
一听这话,夏无仁自然气得够呛,忍不住便是一脸凶恶的看向了凤菲儿。只是看他的样子,却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娇……
可怜的夏无仁,你这到底让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你呢?
论辈分,即便撇开他是夏小怡亲爷爷的这茬,他也是我爷爷的同门师兄弟,足足是被我高出了两个辈分。可他现在的样子,却俨然还是一个尚未断奶的小屁孩儿,反正若要让我称呼他为“爷爷”。我是肯定做不到的。
“师父!”
眼见凤菲儿如此调戏着夏无仁,夏小怡顿时就有些急了,忍不住便是一脸哀求的看向了自己师父。
“行了!”
与此同时,颠大师也不由径直站了出来,忍禁不禁的摆了摆手,这才说道:“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了!之前闹出的动静太大,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赶紧回宗教局去吧!”
“嗯!”
点了点头,既然连颠大师都开口,那自然无人反对。赶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周围的狼藉,这便打算离开这里。
“等一下!”
突然间,就在我们正打算离开此地时,旁边不远处一直紧盯着夏无仁的通臂猿猴却不由忽的又拦住了我们,直接便对着我们摊开了右手:“答应你的,我已经坐到了!我要的东西呢,是时候该兑现你们的承诺了!”
对哦,一高兴,我们倒全然将“幽冥鬼草”一事全给忘了,赶紧便将目光投向了最前面的颠大师。
出家人不打诳语,颠大师自然也绝不可能食言,点了点头,这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幽冥鬼草”直接递给了通臂猿猴。
“哼!这还差不多!”
“幽冥鬼草”到手,通臂猿猴的眼中这才闪过了一抹喜意,郑重收好。这便打算离开此地。
“咦?”
就在此时,我却不由突然又惊咦了一声,忍不住便同样也叫住了通臂猿猴:“等一下!”
“嗯?”
微微皱了皱眉,通臂猿猴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有些犀利起来,忍不住便是一脸狐疑的看向了我。颇有些不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一边说着,通臂猿猴顿时便小心翼翼的戒备起来,确实,现在夏无仁也已经复活了,咱们已经再无任何顾忌。而以我们这边此时的实力,想要彻底留下这通臂猿猴,倒也并非完全没可能之事,它有这样的担心,倒也理所当然。
“不,不,不!”
一听它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不由赶紧摆了摆手,下意识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请教一下你,你要这幽冥鬼草到底有何用处。若是跟地府有关的话,我倒说不定可以帮得上忙!”
我这话说的诚恳无比,远以为多少是能换回些通臂猿猴的善意,不料这猴子实在是太缺安全感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便一脸的蛮横道:“不需要!”
说完这话,它顿时再不做任何迟疑,猛的一个纵身这便径直消失在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