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你还叫顺口了是吧?
这一口一个“臭小子”的。我要不是看你胡子都一大把了,非跟你当场翻脸不可!
颇有些无语的看了那老头一眼,我这才再度催动起了龙气,让那老头自己感受一番。老头丧失感觉都已经十几年了。此时自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倒是他身后的袁经略忽的眼前一亮,这才一脸的不确定道:“龙气?”
“不错!”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这才微微笑道:“袁前辈果然好眼力。小子刚才所使用的,确实是龙气无疑!”
“果然!”
此言一出,袁经略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便一脸的自言自语道:“也就是说,龙气可能会对二叔的病情有所帮助?”
“那我就不清楚了……”
摇了摇头,我这才继续说道:“我体内的这点儿龙气,对于袁老前辈的身体状况而言,那显然只是杯水车薪。”
“不过,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袁老前辈的身体好像的确是对龙气颇为敏感!若能找一个有龙气流经的风水上佳之地,辅以药物的治疗,倒确实不失为一个办法!”
“只不过……”
说到这里,我却不由突然又沉默了起来,忍不住便是一脸担忧的看向了老头,不等袁经略等人发问,这便继续说道:“龙气这东西非常的狂暴,所以这也伴随着极大的风险,一着不慎,甚至反而会伤了袁老前辈的性命!所以,到底要不要对此进行尝试。还是你们自己来决定吧!”
“要尝试!”
我的话音刚落,老头早已是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一脸的喜形于色道:“当然要尝试!我都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几年了,一直苟延残喘至今。早已厌烦了这种生活!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搏一把的机会,我又怎能放过!”
老头的决定倒并不出乎我的预料,事实上,倘若换做是我处于他的这种处境,我也同样会选择冒险一试!
所谓“搏一搏,单车也能变摩托”,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与其苟延残喘的得过且过,倒确实不如放手一搏!一旦赌赢了,那他的实力绝对会立即迈入当今世上的顶尖高手之列,到时候,即便是梅惊涛见了他,怕是也只能退避三舍!
“小子!”
一边说着,老头忍不住又将目光径直瞥向了我,一脸的不怀好意道:“你既身怀龙气,想必要寻找一个有龙气流经之地,应该不算难事吧?”
“唉!”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这老头肯定会把主意打在我的头上,还好我早有准备,这便笑道:“你还别说,我倒确实知道一个地方,那地方不仅有龙气流经,而且还是华夏北方的龙气之源!当年满清正是靠这一条巨大龙脉,这才坐了几百年的江山!倘若前辈能去那里疗伤,当可事半功倍!”
“哦?”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由眼前一亮,而那老头则是一脸的惊疑不定道:“你说该不会是大清国在东北长白山的那条主龙脉吧?”
【598】开诚布公
“不错!”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这才又继续说道:“前辈既然听说过长白山龙脉,那想必也知道,这一条龙脉几乎是横贯了整个东北三省,其中那长白山天池便是这龙脉的起源之地!若能去哪儿疗伤,自然……”
“你先等等!”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旁边的袁经略却不由突然又打断了我,一脸的惊疑不定道:“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可满清都已经灭亡了近一百年了,那龙脉不是早就应该消散或者改道了吗?”
“呵……”
此言一出,我顿时就笑了,这才又道:“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清朝的确是灭亡了近一百年了,但那大清的起源龙脉却并不曾改道,更不曾消散!”
说到这里。我却不由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一脸的神秘问道:“听说过‘东北五家仙’中的胡家吧?他们……”
“胡家?”
我的话音刚落,袁经略却不由得越发糊涂了起来,下意识问道:“这跟胡家又有什么关系?”
“别打岔!”
眼见袁经略打断了我的话,老头似乎显得非常的不满,忍不住便怒斥了一声:“先听这小子把话说完!”
说罢,也不等袁经略答话,这便又赶紧对我说道:“你请继续!”
“好!”
对方用了一个“请”字,我也不由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才又继续说道:“胡家盘踞在长白山足有一百多年。鲜有人知的却是,这胡家其实不过是长白山天池宫的一介家奴尔。当年趁着天池宫深入地下镇压九幽炼狱时,它们却强行拘谨了整个长白山的龙脉,这才最终将天池宫镇压在了天池底部!”
“所以说,那满清的起源龙脉。不仅没有消散或者改道,反而是被尽数集中在了长白山上!其中那长白山天池,恰好便是整条龙脉的最中心位置,同时也是为袁老前辈疗伤的最佳之地!”
“啊?这……”
我的话说完了,袁经略却不由当场就被惊呆在了原地!袁家想要洗白,不过问江湖之事早已不是一天两天,这袁经略虽然身为袁家的家主,但却显然也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内情。
相比之下,旁边的老头倒似乎因为活的时间够久,所以对这些事情有着一定的了解。但当听完我的话后,他的眼中却不由同样也充满了震撼,下意识便惊呼了一声:“好小子!知道的还挺多呀!”
说完,这才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我,颇有些忌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对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
“要知道,即便是在当年,这些事情也是绝密中的绝密,非当事之人,压根儿无法知晓!”
“哦?”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由来了兴趣,下意识问道:“听前辈的意思,莫非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当然不是!”
老头径直摇了摇头,颇有些遗憾说道:“这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又怎可能是当事人之一,我不过是小时候曾听父辈中人偶然提起……”
说到这里,他却突然又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喝道:“好你个臭小子!莫要插科打诨,你还没告诉我,你又是如何知晓的此事呢!”
看样子,这老头的确与当年的事情并无太多瓜葛,松了口气的同时。我这才笑道:“我自然也是听其他长辈提起的此事!你总不会觉得,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吧?”
“那倒也是……你才多大点儿呀,那时候,估计连你爷爷都还没出世呢……”